作者:三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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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有金融体系中,各国设有代表国家主权的央行,央行通过发行基础货币,然后通过商业银行体系的存款创造存款机制形成货币乘数,在基础货币的基础上产生派生货币,也就是信用扩张,为全社会经济发展提供信用。同时商业银行提供支付服务和存贷款服务等基本金融服务。
这一货币体系有很多致命的缺陷。首先基础货币的发行机制,在布雷顿森林体系时代,美元以黄金储备为锚,其他西方国家的货币和美元挂钩,西方货币体系是以黄金储备为锚。布雷顿森林体系解体后,各国自行发行基础货币,美元的发行以美国国债为锚,实际上就是以美国未来的税收,也就是美国政府信用为锚。但是由于未来的税收是人为预期的,也是不确定的,所以造成了近年来美元的滥发,实际处于无锚状态。美元尚且如此,其他国家就更不用说了。中共国号称以美元储备为锚,实际上中共国是用增发基础货币强制收购全民外汇的方式发行基础货币的,所有以美元为基础发行的基础货币均为超发。所以造成了目前全球货币滥发的状态,货币贬值,人民财产受损。
从货币支付来看,首先银行收取高额的汇款中介费用,其次,由于国家主权的干预,货币支付往往受到国家权力的限制,有些国家的钱比如中共国等专制国家是不能随意汇出国界的。商业银行也往往用反洗钱、反诈骗为名限制民众的支付。相信大家对此都有体会。
商业银行还提供信用服务。经济发展总是有信用借款的需求,有多余资金的人也有放款生息的需求。由于借贷的数量和期限匹配的问题,以及借贷信用风险、商业风险的评估和控制问题,银行的存贷款服务应运而生。有存款有贷款,继而又产生存款和贷款,于是存款创造存款,产生货币乘数和派生信用,也就是商业银行将信用放大了。商业银行通过存款准备金率(含国家法定存款准备金和商业银行自主决定的超额存款准备金)来控制货币乘数也就是信用倍数,理论上最大货币乘数等于存款准备金率的倒数。如果存款准备金率定低了,信用放大倍数过大,银行有倒闭的风险,这个时候你的存款可能就遭受损失不能兑付。当然按破产程序,首先损失的是银行的股东。这更多的是商业行为,可以通过调增存款准备金率来控制商业风险。
以喜币为引领的数字货币时代彻底颠覆了现有的货币体系。从货币发行方面来看,喜币的发行数额是公开的、有限制的,喜币有不少于20%的黄金储备,这就解决了货币滥发和贬值的问题,保证币值的稳定。从支付手段来看,HPAY的支付无任何费用,区块链去中心化技术的应用使得支付不受任何国家主权和银行的约束,点对点及时到账,还绝对保密。现有银行体系的支付功能已经完全被取代。
现代大数据和AI技术的发展和应用,已经可以解决存款和贷款的数额、期限、风险偏好的匹配,也可以对借款人的商业风险进行评估和分类。借助喜币严格的KYC程序很容易建立严格的借款人信用等级记录,可以将信用不好的人排除出货币体系之外。这样借贷的信用风险和商业风险就可以通过大数据和AI技术实现自动控制。这里有一个巨大的商机,就是提供货币借贷撮合平台服务,就像证券交易所的服务一样。
于是我们可以看到,除了信用扩张外,数字货币体系可以完全取代现有的主权央行加商业银行的货币体系。如果信用扩张也不需要,那么现有银行体系在未来就完全消失了。那么未来的数字货币时代还需要信用扩张吗?
通过数据分析我们可以看到,经济体量也就是GDP和社会信用总量也就是M2是有一个正比例关系的,货币是经济发展的血液,一个人的血液量和体重是成正比例关系的,同样经济体量的扩大需要扩大信用。法币时代的货币体系可以通过调节基础货币的供应(基础货币的发行和央行公开市场操作),和商业银行的存款准备金率(货币乘数),来适时调节社会信用总量,以满足经济发展的需要。数字货币时代,法币消失了,但数字货币的数量是固定的,比如喜币,就是1000亿个。如果数字货币也可以随便增加发行量,那与法币何异?但是经济是增长的,固定数量的数字货币如果不能扩张信用,就会形成通货紧缩的局面,如何能满足经济增长的需要?
我们回过头来看看,商业银行的信用扩张真的是不可控制的邪恶必须被取代吗?首先,商业银行的信用扩张实际就是商业银行的负债杠杆,任何商业企业都可以有负债杠杆,为什么银行不能有负债杠杆呢?问题不是出在负债杠杆上而是出在规模控制上。10倍大了5倍是不是可以?5倍大了3倍是不是可以?就好比企业控制负债率一样。如何控制?一是制定一定水平的法定存款准备金率,二是鼓励商业银行作为私营机构的充分竞争,不能像目前这样由少数达沃斯党控制和垄断商业银行。最重要的是赋予民众不合作的权力。
好比政府是恶,但却是必要的恶,我们能消灭政府吗?但是我们有选举权,有言论自由的监督权,有三权分立的制约权。最后,为了防止政府滥权,防止多数人暴政,我们还有持枪权。我们有了持枪权后我们没有必要每天把枪背在身上显示权利,我们也没有必要取消政府,否则像警察治安、法庭、国防外交等公共服务总不能由私人机构来担任。我们只要有能力遏制政府的恶就可以了。就像对人性的恶一样,我们不能消除人性的恶,但是我们会有办法建立好的制度、弘扬正道主义来遏制人性的恶发扬人性的善,我对人性向善是有足够信心的。我们不能生活在无菌的环境里,只要能控制细菌别泛滥就行。
传统货币体系中我们手里有钱,不可能一堆纸币放在家里,只有存到银行去,受制于银行的太多。但是数字货币时代,我们有钱包,还有冷钱包,我们可以把任何不可靠的货币瞬间换成可靠的数字货币通过区块链放在一个数字空间里,或者放在冷钱包里,就是一串密钥存在你心里,不受任何人、任何政权、任何银行的影响和控制。这就好比我们拥有自卫、不合作的持枪权,我们平时没必要一直把钱放在自己的钱包里(好比一直把枪扛着),可以把钱放在银行里生息,但是如果银行信用扩张太大让我们觉得有风险,我们可以有最后的手段,把钱放到自己的电子钱包里保护自己的财产。我们还有自由迁徙的权利,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这个货币不行我们可以自由换一个其他货币。
至于银行破产,我觉得只要有商业经营活动,破产是正常的,实体企业能破产为什么银行就不能破产?只是我们要避免的是人为因素(如专制政体或垄断)的破产,建立合适的法定存款准备金率和信息公开制度,把破产控制在一定规模和范围内,完善存款保险制度,银行的破产和生病一样是可以接受的,别生大病就行。
那么如何实现数字货币时代的信用扩张?这就是最激动人心的地方。现在喜币是用喜美元做稳定币,将来还有喜英镑、喜日元、喜欧元等。这些都是法币,将来可能数字化也可能消失。我们是否可以自己创造多个私人性质的、去法币性质的、商业化的、市场竞争性的普通货币(非数字货币)做流通币和稳定币,实际上就是法币的私人化,比如哈雷币。操作是这样的:假设哈雷是大富翁,他设立一个货币发行公司比如叫哈雷公司,这个公司完全是商业化的,和任何政权没有关系。他自己有1亿的喜币,然后发行面值为9亿喜币的长期债券(相当于十年期美债),募集9亿喜币,这样他就有10亿的喜币。他以这10亿喜币为锚发行1000亿的哈雷币作为流通货币,也就是1个喜币等值100个哈雷币。这1000亿哈雷币作为基础货币贷款给商业银行,由商业银行发放贷款,假设货币乘数为5,那么信用总量就是5000亿哈雷币,折合50亿喜币。商业银行通过5000亿的存贷差获得商业银行的收益,哈雷公司通过贷出1000亿哈雷币基础货币获得收益,这个收益换成喜币,归还其所发行的9亿喜币债券的利息,余额就是哈雷公司的收益。
必须配套的是哈雷币和喜币及其他货币的自由交易市场、哈雷喜币债券的自由交易市场(以喜币计价),其币值的稳定性以及哈雷喜币债券的收益率决定了哈雷币的竞争性和市场利率水平。如果哈雷币经营不善,持有哈雷币的人是随时可以抛出哈雷币换成喜币的,持有哈雷喜币债券的人也可以随时抛出债券换成喜币,财产可以得到保护(也就是非常情况下的持枪权)。这时候如果其他币有竞争性,也可以换成其他币(自由迁徙权),这样就是良币驱逐劣币,形成有序的良性竞争。好比政治上的多党竞争,货币市场也可以多币竞争。目前喜币采用数字化的喜美元HDO做稳定币,主要是要解决流动性,一方面喜币数量有限,另一方面美元流动性和应用场景最好。如果以后有了以喜币为锚的哈雷币,喜币本身数量扩大,哈雷币又可以自由兑换喜币,必要时就可以通过喜币完成数字货币的点对点划转实现自由支付和财富的自由转移。
这样喜币就是货币之锚,喜联储就是总央行,哈雷公司就是哈雷币的发钞行(类似于央行),经营的是哈雷币的流通和币值的稳定。同样还可以出现泰山币、三票币、政清币、瑞秋币、二狗币等。这些币有共同特征:以喜币为锚,私人持股的公众公司经营,超越国家主权,信息公开透明。后面众多商业银行经营这些币的借贷流通业务。
现在设想在灭共后,新中国联邦在未来中国可以直接成立私人发钞机构(相当于私人央行),发行以喜币为锚的新联邦币作为流通货币。也可以参考现在香港的模式(港币以美元为锚)发行以喜币为锚的新港币、粤币、沪币等,均由私人机构发行和经营,互相竞争。其下有无数商业银行经营这些数字货币的存贷服务。初期可以以喜币和美元为锚,将来喜币量足够的时候以喜币为锚,或者以喜币和数字美元共同为锚。
将来的货币信用格局有可能是这样:
最上层的是黄金和技术创新,这是货币也就是信用的终极之锚;
第二级的是喜币和数字美元(假如有)等为货币之锚;
第三级的是私人公众发钞公司,也就是类似于传统意义上的央行,但必须超越任何国家主权,发行以喜币为锚的流通货币,相当于是喜币的批发商,如上面说到的新联邦币、新港币、沪币、粤币、哈雷币、泰山币、三票币、政清币、瑞秋币、二狗币等等,信息公开透明,互相竞争;
第四级的是众多商业银行,经营这些流通货币的存贷流通服务,相当于是喜币的零售商。
怎么样,在大家刚知道玩数字货币银行的时候,我们玩一个私人货币发钞行(类似现在的央行)吧!约吗?
三票先生分析得太棒了!!!